「目前我看到三分之一,前面我很關注一個問題就是最後金妮能否"說",我反過來想到自己。

如果以滿分十分為難度基準,"說"對我來說是九分,而"寫"其實也到達五分或六分,可是我很難表示。當然,我也發現一直想找方式讓自己說的行為,是因為我對她有期待,也希望她能一起幫我找到方法"說"。

我不斷想起小時候,常常會說不出話,不想說話的感覺,這陣子更形強烈夢著醒著都充斥著,沒有任何多餘的理由,就只是恐懼佈滿心頭,無法解釋的恐懼,嘴巴像是張了口卻其實沒有任何聲音,到現在也常以為自己說出來,其實很多感覺只是在心頭盤踞(而我都事後才發現,也必須告訴自己根本沒有說所以不要以為別人知道,但仍沒有說的勇氣)。我沒有方法在身上開一個口讓聲音流出來。」

回想起過往曾經寫下的心得,發現自己的不同面貌,然而許多事都是一樣的,原來在我記憶中的過往,與現在仍有連結,只是,這個連結究竟是好是壞,很難說明,就像你無法告訴別人,為什麼說話功能良好的你,會無法用說的,也無法讓別人明白,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只能用寫的方式表達,誰能懂而接受呢?

現在,我只想的到,只有我的治療師可以接受,然而若是在晤談中,他仍會提醒‘時間’寶貴,並且也希望我可以用說的(加上我寫字太醜./_\.)誰可以接受這個無法說的我呢?全世界大概只有我自己吧!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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