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的邊界

凌晨三點，睡不著。

 奶奶出現在我夢裏...

如何結下這世緣
在時空已五百年之後   為這

今早靜下心抽了一張牌卡：「生命中過去的創傷，你是接受還是壓抑。」

今年地球人的思想，彷彿突然被某種外星人給設定，地球上很久沒有這麼和平過了，許多人都在煩惱同一件事，原來世界和平並不是那麼難做到的事，只要來個COVID-19！

原先分裂或戰爭不斷的國家，一一閕始將口徑轉向 COVID-19，戰場上沒了煙硝味，取而代之的是互忍、互救、互助、互持，全地球的人民突然共同合作，面對同一個敵人「COVID-19」。

男人看著眼前的鍵盤開始思考著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？為什麼女人會突然消失？為什麼不留一句話就離開？思緒開始回到三週前，女人接了許多通電話，至少比平時還多，而且還都刻意站到陽台邊說話，男人開始後悔沒有詢問女人，究竟發生什麼事情？現在再回想的確好像在女人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，然而究竟發生什麼事呢？男人思緒再回到兩週前，女人當時已經沒有再接太多電話，當男人詢問女人發生什麼事時，女人總搖搖頭表示沒什麼，但也未多說任何話回應男人。男人開始有點懵了，回想到一週前，女人似乎在整理一些衣物，當男人問女人為什麼要收拾東西，女人回應男人：沒什麼只是想把衣服換季，然而男人注意到女人把衣櫃裹近期、遠期可穿的衣物都打包進了行李箱，只留下三、兩件衣物，男人沒有開口問然而心中的不安已經升起，最後男人回想到女人離開那一天，女人應該早有準備，行李箱已經不知何時消失，接著消失的是女人。

男人僅有一位女人朋友的電話，撥出電話鈴聲響起，第一通不到6秒就掛掉，第二通則直接轉語音信箱，男人的思緒開始飄向遠方，努力想想起關於女人的事，然而卻怎麼想也都想不起來。突然家中的音響開了起來，裹面傳來了一陣音樂，男人都忘了家中的音響是可以定時的，女人的聲音自音樂背後傳出，男人放下手機開始認真的聽，女人到底說了些什麼？背景音樂十分吵雜，男人只好一再播放，一聽再聽。突然他想起來女人離開前，給了他一個深深的擁抱，那個擁抱彷彿想將男人抱進女人身體裏的那種擁抱。女人到底發生什麼事呢？

女人看著眼前的豬，今年己經決定好送到張屠戶那去，這可是張屠戶最看好的一隻豬，至少在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宰到，可以預見是豬王的大豬，女人心中嘆了口氣，輕撫著豬，如果豬可以恢復成人那該多好，還記得男人完全變成豬的前一天，信誓旦旦的述說和女人的未來，然而男人始終沒有開口向女人道欺，也因此當隔天男人完全變成大豬時，女人抱著豬痛哭許久，因為他再也無法向她說句：對不起！

下週就要把豬送到張屠戶家中，女人這一星期都盡量滿足豬的需求，想吃什麼女人全都弄給他吃，畢竟曾經愛過，女人仍感到心痛，心痛沒有聽到那句對不起！這句對不起，只要他能開口，再怎麼樣她都認為一切都可以當過眼雲煙，如今女人再也無法再看著成為豬的男人，大口吃東西的模樣，她實在真的看不下去，想當年男人變成豬的前周，女人與另一個女人見過一次面，她們深談許久，最後那個女人決定離開，因為誰都不想養著將變成豬的男人，只剩女人自己還是捨不得。

他，是對婚姻不夠忠誠的人，而我忍受著他所有對我的一切，從一個無知的女孩、成為女人、成為母親，讓我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，經歷人生的三個階段，我很感謝！至少，他讓我學會了如何當個母親，讓我參與過與孩子一同成長的時光，讓我的人生，也在帶孩子的過程中，重穫新生，找到這輩子的志業—成為助人工作者！

那天，她突然有某種感覺，於是她決定前往男人的租屋處，到達之後小弟們一臉驚慌，女人便隨意地坐在單人沙發前看著電視，並且等待。不久男人回來，右手懷抱著一個長髮飄逸的女人，男人進門後女人默不做聲看了一眼，便繼續看著電視，小弟們擔心被波及紛紛走避離去，男人對長髮女人說道：她是我妹妹，便與長髮女人一同坐在女人右手邊的沙發上，男人躺在長髮女人大腿上，長髮女人一邊摸著男人的臉，一邊詢問：要喝你最喜歡的沙沙亞嗎？女人這才知道原來男人喜歡喝沙沙亞，沒多久長髮女人表示要去洗澡，於是待長髮女人去洗澡後，女人起身向男人表示要離開了。男人起身但女人不做聲地離去，好似沒有發生任何事件。女人的心痛著，為什麼每次都把她放在第三者的位置，女人知道她該離開了。

年輕時，喜歡喝卡布奇諾，後來有段時間都喝Espresso或者是黑咖啡，當年應該是十五、六歲時，那時候無拘無束每天想跑那裹就跑那裹，愛在那個公園睡就帶上2、3本的書去看，邊看邊享受在大自然裹的寂靜，那段是個很能與樹木、天地靜聲呼吸的日子，所以我經常在山上看到樹木時，擁抱樹木，或將手放在樹幹上，用手去感覺與之合而為一的舒適。

樹：如果我們真的是一體，那麼為什麼我看不見你？為什麼我在心裹也看不見你？好幾次我想寫東西，卻因為感受不到你，便做罷！那種孤單的感受，我想你瞭解。

 有時候我會想，是不是因為村上？當年你的出現跟村上春樹有某種連結，因為閱讀那本尋羊歷險記之後你才出現，而村上也好一陣子沒有出書了，然而我卻無法再次閱讀那本書，因為都留在新竹的志督家暫放，我真的很想念由你手下自然流洩的文字，在沒有你的出現以前的 Winzip與用了我的名子的樹的連結，及至寫夢階段，你給了我安全感，雖然寫夢期間正好被辦公室文化洗禮，最後不得不結束，然而我真的很希望再見到你，見到那個年紀比我大十多歲的你，或許，現在的我內心己經偏中性，己經沒有一個小男孩住在裹面，所以你再也無法出現？還記得當年的我，帥氣、天真，真的如你所說的，我在不該天真的年紀仍然幼稚，縱然遇到辦公室的洗禮，我仍堅持守住自己的信念，那真的是不該再天真的年紀。 

樹：

我想你的孤單，從你幾個月大時就存在，還記得你對幼年時期的那段 記憶嗎？那時你才 一歲多吧，一個人在嬰兒床上、一個人醒來，四周無旁人，僅有一瓶冷掉的牛奶和你最愛的小藍毯。這段記憶的背後經由你哥哥及外婆的證實，是因為照顧你的人那個人去逛街，所以才會有這個記憶。那種剛起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受及孤單你己經習慣，所以你沒有吵、沒有鬧，安靜地在自己的小天地裹喝著那己經冷掉的牛奶。

知道時，那是個下雪天，天空飄著陣陣雪花。

    我是不跟任何人說話的病友，然而，就在我無助的發現精神病房與我想像差距甚遠，讓我巴不得馬上出院時，一雙溫暖的手牽住了我…，於是，她在此簡稱為9101牽出了我的聲音，從那一刻起，她的溫暖始終縈繞在我心中，9101就是一位這樣的大姊。從她身上我開始學會了所有可能在病房內生存的技巧，在這裡我也第一次發現，沒有菸癮的我，竟然可以體會菸毒犯的心情，那種有菸就抽、不到最後一口（菸屁股燃燒到塑膠味）絕不放棄的抽法，菸，對於需要的病友實在有太大的誘惑，就算若精神病友亦然，大家可以為了能抽上ㄧ根菸而撒下大把鈔票，也可以從中看到可交與不可交之人，整個病房就如同一個專制獨裁的國家，專制的是護理人員，而病友在這種專制下，被無差別的對待…。

    什麼叫做無差別的對待呢？就是當一個精神病友因情緒上的狀況而產生行為時，被怒吼是正常的（這所謂的正常是指他們在這被對待的方式絕對不是循循善誘，而是直接去戳他們的痛處，讓他們爆發），而當我，一位只是不與非正常人（護理人員）說話的人，卻也受到相同的對待，並且在我情緒穩定無任何非理性行為下，仍然遭到被打針綁上手腳關入禁閉室的對待，也許你會說，因為你有自傷行為，所以你不正常你被打針被送進病房是應該的，我想說明的是，我所弄出的血是我本來就有的傷口⋯並非我刻意去弄出來的，而且在無法欣賞窗外美景，當護理人員用一付我在發作的態度打電話給醫生時，我已經「安靜」的表明我不需要去看，對！你們想的沒錯，我只是因爲想看窗外美景，聆聽鳥鳴聲而已，卻因為「無法用言語和白衣人員溝通，能使用筆的時間還未到」，就在「心情平靜時」被捱上ㄧ針，那ㄧ針對才經歷過臉上手術無數針的我來說有多麽的痛，是你們無法想像的，那種經歷了手術後，每晚都夢到被護理人員抓著打針的痛⋯是有多麽的傷…我相信不是經歷過的人，你不會懂！

昨晚做了一個夢，夢中我因為意外進入了一個特別的國家，在哪裏有很多很美的風景，而我並未驚慌安在於當下，並在當地自在的遊走。其中老大也跟著我。

走著走著天色漸暗，聽到其他遊客表示有一間便宜的旅舍可刷卡，我們便一同前往，到達旅舍後心理想著不知道費用多少，發現真的很便宜後刷卡付完金額後，我們就在附近轉了圈，並看了旅舍的DM，真的很多很美的風景（有一個很美在山洞裹出現像極光的地方），我就想沒關係反正都住到這了，待一晚沒有差或者參加當地的旅行團一同去走走也可以。

尋找左言的路，是漫長的，經過那麼多年，左言是否仍在？我不敢肯定。

當初保護我的左言，在離開此地後，即再無任何痕跡留下。

 從左言出走，己近十年，這十年左言就像飄搖在海中，無法下錨的船。

女人看著豬舍內成天不斷嚎叫的那隻豬，去年牠差點成了廟前咬著椪柑張著雙腳的供品，要不是那張無意間掉落的照片，她怎麼會想起這隻豬還那麼嬌小可愛的模樣，也就不會留到今年又再更形臃腫。

書上癮